明明是一句失望的话,却有种冷和说不出的讽刺。
沈弘业跪在那里,不禁发抖,心里对这个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女儿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沈莞乔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以为顾清惜即便被册封为郡主,即便有太后撑腰,也断不敢违背人伦礼教,公然与父亲作对。
可是,她真的想错了,即使贤,端,敬三大王府的世子在场,她仍敢拿出太后的金牌威吓。
“姐姐,这画父亲花了万金,寻了三年才找到,你怎能因为误毁了画作就硬要指鹿为马,将真画说成是假画?这若是传到宫里,即便是太后也不能任你这般胡来。”沈莞乔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是不肯轻易屈从妥协。
“妹妹,枉你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竟然连这幅画是真是假都看不出来,这若是传出去,才真是要笑掉人家大牙。”顾清惜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看着沈莞乔的神色充满了讽刺和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