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季熙年给上官尔雅拢了拢头发。
他见上官尔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问:“想什么呢?”
“唔。”上官尔雅的目光看向他身后的洞房,“我怎么就没想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法子整治云珠?”
“你一定可以,只是根本没对棺材里的人上心罢了。”
刚才他们一路跟着上官云珠到了洞房,然后上了房顶看得清清楚楚。
上官尔雅笑道:“我也只是客气客气,怕那么阴损吓坏了她。”
她也可以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对上官云珠,之所以没用,正是季熙年所说,上官云珠还不值得费力气。
“可是今日从拜堂看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自愧不如。”
“看来你知道是谁的主意了?”
“辅国公府的后宅只有一个人能做主,我想王老太君也是给云珠一个下马威,她要是乖觉就能在辅国公府安度一生,要是还学不会安分,那今日受的罪也不过是个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