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瞎说什么呢,不哭,把眼泪擦干,娘得现在就走。”
她下了木楼,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上官诩。
他瞧着她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意外她会过来。
阮氏说明了来意,上官诩淡然地说:“有劳阮婶了。”
他挑选了上百精锐,一挥手便跟着阮氏走。
要夏蝉死,真的不难,听说她性情大变,很看重阮氏和她弟妹,只要他捏着她的软肋,她就只能任他宰割。
阮氏带着人往后江那边而去,树筑起的简洁木桥就在咆哮的江水边,看起来十分的危险。
正要下去夏蝉的声音就响起:“娘,你干嘛呢?”
阮氏回头,看到夏蝉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你倒是会打发我走想我的事做,快上来,你不识水性。”
阮氏却语气凶了起来:“小蝉,别胡闹,快给我回去。”
“你才是胡闹好不好?”夏蝉扫了一眼跟随来的官兵:“这里的金子是我最先发现的,也是我教他们怎么淘金的,我娘什么都不懂,你们带着她来十次,一百次都没用。带着我去万一运气好找到了,你们也可以将功折罪,不然白虎没找到,金矿也没找到,回去只怕是不好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