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婚是不能让他们离的。
几天后林佩兰终于拆线了,这才被陈允许可以短暂的下地行走,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陈建国插着她的腋下,孩童那般的行走。
那么大的一个手术,林佩兰脚下根本发不了力,半靠在陈建国怀里,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
两个人居然还乐此不疲,从中找到了乐趣。
陈建国的同事也来医院看望了,一波又一波,林佩兰都要不好意思了。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林佩兰连忙让陈建国去和人家说别来了,像阮思航大刚他们都不住在区里,从县城赶到这边可麻烦了。
“工作的调令下来了,前几天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和领导说了你的情况,没想到大家都来了。都是大家的心意,你别担心。以后咱们一起还这个人情。”
“你的工作要开始了啊,要不你先去忙吧!左右我都是在这里睡着……”
“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能就这样子放下你不管?即便是去工作我也要把你带走,要不然我不放心。”
陈建国搀着她躺下,按照正常的安排,他现在应该去工作地了。
可是林佩兰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他不敢去忙工作,怕自己一个疏忽让林佩兰留下病根可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