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暗卫们没什么表情，简直和季明堂如出一辙。
白染看他们这样子却没来由的火大，“哑巴了？不会说话？”
廿五解释道：“公爷是突然消失的，那几日我们也只发现了燕京有一伙神秘势力存在，公爷叫我们不要和他们接触，结果……”
白染抿了抿唇，就听廿五又道：“那群人以黑羽雁翎为记，送您死雁子的也是他们，他们中随便一个人的身手都和我不相上下。”
“那么厉害？”白染斟酌了一下，心里有一块地方收紧，“他会不会被……”
廿五摇头，“公爷的实力深不可测，他们在燕京中又不敢大肆动手，应该不会。”
白染压下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算了，你们所有人都停止一切活动，等我回来，或者等他回来。”
她似乎是不愿意多说，转身离开了。
齐玉也没多说什么，懒懒散散的跟上去。
“我说你，他当着燕京所有人的面给了你这么大一个难堪，你还帮他料理这些乌糟事？”齐玉问。
白染沉默。
齐玉轻笑一声，“你安顿这些人，不就是想保存他的力量吗？呵，他还真是好算计，人走了还要扔给你一摊东西，把你牢牢绑在他那边。”
白染停住，道：“谁也不能绑我，这前后的账我都记着，见到他一起清算。”
她的声音并不如何愤慨，却听得齐玉整个人一抖。
他看着面前的白染，恍惚间却和原来的故人重合在一起，那一刻的神态，她与南宫却一般无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