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施烟赞同地点点头:“这倒也是。”
她应该只是突然想到就问了,得到答案后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轻声喊姜澈:“姜先生。”
“嗯?”
“姜澈。”
“在呢。”
她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感觉我现在是很放松的状态,又感觉好像不是,像是有什么压着我的东西消失了又有什么新的东西重新压了上来,很复杂很奇怪,我说不清楚。”
很多东西本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她这么好的身体都能在回到京都当晚发一场高烧,又怎么可能只过去几天就将什么都看开想开了呢。
他这两天放任她忙活又何尝不是一种给她转移注意力的方式。
她确实需要时间去做心理建设,又不能全然把注意力都放在心理建设上,不然指不定又得压出一场病来。
她现在的状态在姜澈看来已经很好了。
比他预想中要好得多。
“烟烟。”
“嗯?”施烟仰头看他。
对上他温柔又蕴着无限力量的目光,听到他说:“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施烟是有点醉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听到他的话,那压在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竟就这么散了大半。
是啊,有他在呢,她又不是一个人,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