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凌宇和天老两人都已经听到了这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的确，这声音可怖，如若鬼哭狼嚎。
但是对于现在的凌宇来说，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甚至有些觉得好笑。
根据凌宇神识感应，这虚灵老祖现如今的修为，最多只有不朽境一重，而且灵魂衰弱，身上的气息十分紊乱，这样的状态，别说是天老了，就是他自己出手，也不出几合就能轻易灭掉。
“边野贱……”
撕裂般的咆哮声由远及近，没过片刻，就已经冲到了距离凌宇和天老不到一里的距离。
然而，当这声音到来之际，却在一里之外，戛然而止。
“贱…贱…贱……”
虚灵老祖的身影，也在一里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前方，口中的“贱”字说了半天，也没说出那个“民”字来。
此刻的他，站立在虚空，整个人气息轰然变得剧烈紊乱与颤抖了起来，差点直接从虚空坠落下去。
那双瞪的圆滚滚的眼睛以及发颤的身躯，喻示着他现在整个人都已经彻底懵了。
“不朽境？！”
凌宇身上的气息，让他整个脑袋都混乱了。
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感应错了人，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当年那个区区聚火境的小子，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个与他同等境界的大能强者。
当他下意识目光落在凌宇身侧老者身上的时候，他就更蒙了，甚至连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