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对着裴俊拱拱手,“裴伯伯,小侄想看看谢忠的诗集。”
裴俊点点头,让人找来谢忠写下的诗词。
秦侯爷接过之后,连续翻了好几遍,终于,秦爵爷笑了。
“老谢啊,你这是真的要叛乱啊。”
秦侯爷指了指其中一首诗:夺羊非正色,异种也称王。
“怎么,你这是骂我岳父是异种了?虽然说他身体里有那么一点匈奴血统,但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骂他,可是要砍头的呦?”
我操!
裴俊和孙附加脸色大变,一把抢过谢忠的诗集,也详细的看了好几遍,裴俊愤怒的一拍桌子,“谢忠,你意欲何为?”
“我……我……”
谢忠砰砰砰的跪在地上磕头,脑门子都磕的哇哇淌血,“裴大人,草民写的是狼啊,是狼。”
“对,你是写狼,但是你就是在影射,隋末的十八路反王是狼,杨广是羊,最后李家得了天下,因为沾染了匈奴血统,你就说皇帝是异种。”秦长青一声厉喝,“谢忠,你的最该九族尽诛。”
“不是,草民绝无此意,绝对没有啊。”
“谢忠,本侯说过,想找你的麻烦很容易。”
秦侯爷脸色阴沉,“本侯十六岁治疗瘟疫,十七岁带兵镇守西州,打退西域联军,打通河西四郡,十九岁封爵,二十三岁出海远征……你看看本侯,在看看你,你算是个神马东西?不和你说战功,就说教书育人,本侯的清华书院每年的中榜率是百分之九十,你们呢?你们除了拉帮结派,就是给皇帝添堵,你看看我清华书院的学子,你在看看我军事学院的学子,他们十四五岁,已经跟着游骑卫出门剿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