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祁恬摊开手,“计划赶不上变化。”
“无论我们去哪里,他都会牵着我不放;我做噩梦他会马上醒来安慰我;我随口说的事他都记得;我俩租了房子以后他说从此以后我们有家了……”
“所有对异性图谋不轨的男人都会做这些事,比如我爸。”祁恬打断她,“他现在做这些事的火候拿捏得可以开班授课了,可惜对象不是我妈。”
“他跟你爸不一样,他突然失联是有原因的,他……”
祁恬突然觉得有点厌烦,她不知道为什么许姝雯这么飒的一个人非要吊死在宋旭晟这颗歪脖树上,还变得像祥林嫂一样唠叨。
她不想再听下去,眼角余光被窗外突然亮堂的光线吸引。
天空厚重的云层突然裂开一线,秋日金灿的阳光给云层镀了一抹亮色,毫不吝啬地洒入病房。
许姝雯说完才发现祁恬走神了,气得拍她:“你听到我说的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祁恬毫无诚意地举起双手,“他深情他无奈他做任何事情都有理由,对吧?”祁恬话音一转,“但是,他骗钱不还、骗色玩失联,至今都不给你个痛快话,在我这里,他已经出局了。”
祁恬做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彻底、绝对、毫无翻身的可能,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