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农学院的学生要求不算高,暂时不识字都可以,但如果对农作物的种植经验太少,说什么都不要。
目前来看,就这二十个学生,已经是极限了。
陈旉除了照顾这三处温室作物,还对汴京大学的几百亩学田的土质特点进行了一番研究。
不过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天,土地已经冻结。
等到明年春天,周边具备开发价值的土地还有两三百亩。
加上这些,各类作物不但能够满足汴京大学的各项基本用度,应该还有不少盈余。
如果还能够种植一些药材的话,那就已经是纯收入了。
让钟粟意外的是,陈旉不是那种死板的植物学家,他对作物的成本和收益也有大概的计算。
有了这个本事,钟粟觉得自己的担子显然轻了许多。
不知不觉之中,汴京大学已经由五大学院变成了七大学院。
本来农学院和医学院钟粟没有太明确的计划,但是种子的出现和张林的来京,让两大学院不得不提前产生。
经过这些时间的引导,太学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虽然他们没有像汴京大学一样,设置好多个学院,但却设置了类似兴趣班一样的组织。
当然,两大书院的交流也一直没有停止过。
虽然还是有不少人对钟粟的办学方式嗤之以鼻,但这样的人的确在逐渐减少。
如果说赵煦大力提倡让读书人不满的话,倒是还可以理解。
可是现在周鼎昌、王元道、邵博士这样一拨人都已经开始大力倡导,很多杂音开始集体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