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说,一个不问,总想着对方会懂,绕来绕去,白白蹉跎了一段好时光。”
岳书纤也知道这是二人症结所在,将收好的香草干花放于廊下木架上晾着,说:“话是如此说,他不主动开口,难道让我一个女儿家去问他吗?”
春娘说:“这有何不可?是生是死,总要做个了断。
“若能成,那春姐我就当一回媒人;若不成,男婚女嫁自此各不相干,总好过你们这样拖拖拉拉地过一辈子。”
岳书纤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嗔道:“哪有你这样教别人的?”
春娘也跟着笑,道:“难道不是这个理儿?”
一道秋雷轰隆隆驶过,暴雨紧随而来。
岳书纤望着廊外密集的雨幕,笑容多了几分愉悦,心情也前所未有地轻松起来,说:“那我听春姐的,等这场雨停了,就去找他说清楚。”
深秋季节很少出现暴雨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