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弟妹,你也别着急上火。”
“这实在不是我们老张家不通情达理,而是抬棺费时费力还费人,我家儿子还没结婚,老二家孩子在读高中,家里都不富裕。”
“要不这样,你啊现在给我们转十万块钱,我们重新请神婆算个日子,给我爸和维扬老弟安葬,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行不行。”
十万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不是个小数目。
孙维扬的两个孩子一个在读高三,一个刚入大学,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更何况,孙维扬的死和张家人本就脱不了干系。
张家人却趁机狮子大开口敛财,可见他们的心有多黑。
吴漾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猪狗不如,没良心。
“都是一个村的,弟妹你这话可就骂得太难听了。”
张二板着脸,表情略带责怪:“今天这件事要真追究责任,维扬也不无辜,安棺时周围那么多人,怎么棺材偏偏就打了他。”
“说不定是他和我爸八字相冲才有此祸端,他当时就该躲开点的,现在好了害了自己不说,还惹得我爸一身骚,入土都不安宁。”
“你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