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用那双沾满沙子的手,抄起他下身的那个硬干干,说:又不是在你们家,管得着吗?我倒要问问你们几位干吗把那玩艺儿裹得严严实实的?是短了一截还是穿不了洞的柳条?
哈哈哈……整个淘金场,突然爆发出一阵令人胆战的放荡的狂笑声,那笑声隆隆回荡,犹如大地在摇动……
的确,在这万众赤裸的雄性世界里,我们几个衣冠楚楚的文明人反倒成了动物园里那些被人耻笑的裹着红衣衫的猴子一般,干脆,我们也把衣服扒了,那样多利落、痛快!诗人气质的位老弟说。但毕竟谁也没有那样的勇气,包括他自己。
你们问这个?终于,我们有机会了解想了解的一切,一位脚上长了个瘤子的在工地上休息的年老采金者告诉我们,唉,来到这里,谁不想多采些金?可采金使的就是强力气活,人易疲惫,干一天就像换一次骨架。这里又没有女人,大伙干脆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干起活来省得碍手碍脚。再说,谁也不想在淘金之外多费哪怕是半斤重的力气。
你说干吗理光头?这也是逼出来的。这儿又没地方去洗脸洗澡啥的,有了头发多碍事!时间一长还不长满了虱子?又来个干脆,光禿秃,啥虫子虱子的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