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只感觉自己精疲力尽，缓缓喘着气。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他刚刚对秦沐灵下手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呆愣了不知道多久，孟珏才找回自己的心神，他伸手揉了揉额角，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
“我刚刚，被杀戮之心控制了心神。”
刚刚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见人就砍。待他发现自己杀掉的对象是秦沐灵的时候，已经晚了。万幸的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亲手将自己的爱人杀死，这种体验无疑给孟珏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让我一遍一遍地重新体验以往的杀戮经历，好让我失控，这就是南天塔的考验吗？”孟珏自言自语。
“或者说，这是对我造成杀孽的惩罚？”
“不——”
“我杀人都是有理由的！”
“不杀这些人，我就会死，我要保护的人就会死，更多无辜的人就会死！”
“杀人的确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但在这个疯狂的世界......”
“我不得不杀！”
“修罗之道，正义的杀戮，我还没忘！如果说，杀戮能拯救别人，那杀戮又有何错？”
“至于那些被我杀死的人......我已有承担杀孽的觉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