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胆量,石安很难相信他们敢对梁山进行栽赃。
“这些人不像。”
张定远在石安耳边说了一句,然后便收回了军刀。
石安凝视着挖了一半的葬坑,低语沉声。
“既然黄金不是挖坑的人做戏,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
“其一,咱们这些人的气运逆天,只是因为巧合,刚好挖到了贼人藏下的黄金。”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将黄金埋在此处,然后等着咱们来挖。”
张定远嗤然冷笑:“我这人从来不相信运气,所以我认为只能是第二种可能。”
“不过,提前埋下黄金的人,是如何断定我们会在此处挖掘葬坑呢?”
石安在有了思绪后,心下已经安定了不少,挑了挑嘴角笑道:“寻风定穴,古往今来都是一件很讲究的事。”
“所以眼前这个葬坑,不可能是宋头领临时起意随便找个地方挖的吧?”
宋江连连点头,吴用嘴快帮其解释。
“是城中一位精通风水阴阳的老先生给指点的,那人是个半瞎的老头。”
石安心中越发明了,摸了摸下巴道:“目前来看,这个老瞎子嫌疑很大。”
“但我最担心的是,他有可能只是被人利用。”
石安不是迷信的人,对于风水之说也并不信服。
所以在他看来,江湖上任何所谓的风水大师,都不过是靠一张嘴胡说八道混饭吃的人。
而且眼盲之人在古代能进行的工作很少,所以这些人很多都随便支个摊子,便声称自己通晓阴阳风水,或是能够批注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