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止血止的太及时了,还有这针灸之法,妙,精妙啊,老夫佩服!不知姑娘师从何人?”
老大夫捋着山羊胡,对阮云懿投以极其赞许的目光。
阮云懿一笑,没有作答。
谢母坐在床榻边正在拭泪,听到大夫的话,面色不由得也染了几分愧疚。
她给谢晚怜掖好被子,起身走到阮云懿面前,感激道:“多谢姑娘相救,原是我有眼无珠,竟不知姑娘医术如此了得,方才多有冲撞之言,还请姑娘见谅。”
说罢,女人微躬身欲要行礼。
阮云懿哪能受,连忙扶住了她,笑道:“谢夫人担心是人之常情,不必如此。”
宁夫人也陪着说了几句话,气氛一团和气。
待药熬好后,谢母喂谢晚怜喝下,渐渐地,谢晚怜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
见人已无大碍,阮云懿交代几句准备离开。
宁夫人携着她的手往外走,嘴里不停地道谢。
屋外已有很多人在等待,除了宁家谢家的亲眷,阮长颂他们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