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对此就只是哭。
“好了好了,你们还有功夫在这闹什么呀!”李氏见状就提了裙摆,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真不是我想管你们这房的闲事,只是眼下有个事,却比你们这事重要多了!”
说着,她便将东平伯被参一事,转述给了鲁氏和石岩。
“我们家老爷可说了,这事牵扯到了东平伯府和咱们长兴侯府,若不想办法应对一二,恐怕咱们会一损俱损,谁也没有好日子过!”李氏就语带威胁道。
鲁氏听着却是脸色大变。
“怎么又是四房的那个小崽子!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刚就受了一肚子怨气的她,就有些迁怒地咬牙切齿,“不过是个小小的童生考试,连个秀才都不是,我们还真没有兴趣对付他!”
“这道理你我都懂,可你得让堂上的青天大老爷也相信,让都察院的御史相信,让皇上他老人家相信呀!”李氏就同鲁氏絮絮,“这股风到底是从哪里吹起来的?怎么又牵扯上了东平伯和咱们府里的周管事?这不都得查么?”
“周管事?”没想鲁氏一听这个名字,就浑身一哆嗦,“你是说门房里的那个周富贵么?这些日子他总是来找我讹钱,我没有理他,是不是他因此心生不快,而报复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