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老爷对我挺好呀。”
“二狗,有事找大哥你就这样这样。”
“好,不过我没嘛事要找你呀。”
谢默潭默默地望着大狗二狗兄弟俩的身影,在火光下影子拉老长,一个高大健硕,如大水牛一般,一个修长秀气,如读书人一样斯文。谢默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暗想:“这也许是前世的孽缘吧。”
“大狗,既然来啦,就进去坐坐喝口茶吧,毕竟自己族亲。”谢默潭向大狗发出邀请。
大狗不吭声,转身招呼他黄石头寨弟兄开拔回寨向寨主复命去了。
谢默潭望着黄石头这帮人的背影,苦笑地摇着头。这时东方已经泛白了,太阳就要出来了。
“大爷,大爷。”颂琪老远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叫,“大爷大爷,祖母快不行了。”
谢默潭脑袋一下子大了,和颂琪小跑进了围楼。
老母亲年事已高,本来身体就不好,土匪一来受了惊吓,一口气居然接不上来,昏昏沉沉的就有要离世的征兆。
谢默潭四房太太都围在了老人的床前,见谢默潭来了,让了开来。
老太太喃喃地说着嘛,谢默潭把耳朵贴着老太太的嘴,听了老太太说了一些话,谢默潭脱口而出:“默河他是······”,眼神像深潭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不安和疑惑的涟漪,但马上又澄定下来,恢复平静。默河就是大狗二狗的爷佬的名字,和谢默潭同为“默”字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