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毛毛轻缓地摇着尾巴跟过来,将前腿搭在田义身旁,低头蹭了蹭田义的脸。
从毛毛摇尾的状态节奏看,此刻它也郁郁寡欢。因为它感受到主人身上酒意正浓、辣气四溢,真心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了,自从面试那天开始,别的本事没见长,就这喝酒的频率倒是上来了,吃辣的能力也变强了,不怕拉肚子了?再这么混下去,非得成人不人、鬼不鬼,狗不狗的行尸走肉。
田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揣摩毛毛心底的诽腹。他伸手揉着毛毛的脑袋,开始自说自话,一如当初纠结要不要去健宁学校上班。
这种类似神经质的自言自语,其实是他的心灵博弈,也是他梳理心绪、说服自己的过程。
“我到底在怕什么?我怕我做不好!我怕我承诺了那么多,鼓励了那么久,结果什么都做不到!”
“我怕辜负自己,更怕愧对孩子,还有他们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