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饱了撑的才做这些报复社会的事儿。
可如果有人拿他的儿子来威胁,就另当别论了。
出事地儿虽说是居民区,但先前车站的那个爆炸后,就已经有人封锁了现场。
路封后,这边暂时没人能过来。
不然群众看见满地血水跟残肢,估计要吐个不停了。
一片狼藉中,大家都十分沉默,只有朱盛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本来心里就不舒服,他又嚎丧般哭,周立平头疼,干脆利索又补上一脚。
事儿都发生了,得解决啊,一部分人在原地搜查证据封锁现场,江潮则去找孩子。
没办法,谁让吓破胆的朱盛只信得过他,指名道姓要他帮忙?
来来往往,训练有素的公安们在场,无形中缓解了她不少恐慌。
大家都在忙,跟木头似的站在尸体前一动不动的江潮,就格外另类。
他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隔绝了外界一切。
叶穗想了半天,还是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往常不论什么时候,体温都高的人,此时手凉的像一块儿冰。
或许是感受到爱人的温度,他麻木的转头。
地上毫无气息的周放还是西装革履,安静的样子像是睡着了,想到他临死前说的,叶穗心里五味杂陈。
箫锐的死一直是江潮的心病,如今他亲口承认对方的死,是他工作失误,江潮该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