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皙几乎可以肯定,当初陆家一定是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
“当年,陆家嫡系损失惨重,幕后的人手几近于无,我父亲也是那次落下了病根…”
谢千皙却觉得有奇怪之处,总觉得陆言之的父亲的病不太简单。
“言之,你有没有想过,你爹的病真的是当年落下的病根?既然连嫡系都死伤惨重,为何你爹和生母却没有被当场斩杀?先帝绝不会留着你们一家,我总觉得背后还有谁在操控着…”
言之的生母能在当年的争斗中活下来,其中到底有何隐情,是不是她联合先帝算计了陆家,甚至是陆言之的父亲?
陆言之心中虽然很想拥有母子亲情,但是他足够冷静,经谢千皙这么一提醒,才惊觉事情太过蹊跷。
“这些陈年旧事,都是我从陆家族老口中审问出来的,在此之前,我也只是知道我生母身份不能与外人道。”
陆言之将一块陈旧的玉佩取出,玉佩角落刻着一个雁字。
可是,她并不记得宫中有妃嫔闺名含雁字。
这雕刻手艺,应该出自陆言之父亲之手,谢千皙甚至能感受到,这雁字上蕴含的绵绵情意。
“自我懂事起,父亲就摸着这块玉佩被关在一方天地里,陆家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我知道并不是他们多仁德,只不过想要利用他,就像他们利用我对付方谢两家一样…我并不知我父亲当时是否清醒,却打听到那旁系女子本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