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陆池杉坐到陈韵秀身边,会客厅这里有个大大的茶盘,他慢条斯理地烧水,铲茶叶。
越是这样从容不迫,越是弄得陈韵秀一百二十分紧张。
“当年陆老二倒台的时候,她本就该跟着一起铲出去的。看在我表舅病重,她们母女两个照顾得还算尽力的份上罢了。这一次,是她自己贼心不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陆池杉等水烧开,浇了第一壶茶。然后倒掉,又放凉了半分钟。
他心态越定,陈韵秀则越发紧张:“不,不是……陈露她到底做什么了?你好歹跟我说清楚一点,否则我怎么跟你舅妈交代呢?”
“陈露本来就不干净,只是要追究和不要追究的区别而已。你就跟她家人说,你把大腿伸过去她都不屑于抱,还要自己伸腿出来使绊子。”
说着,陆池杉随手给陈韵秀递了一杯茶:“尝尝,有没有唐音给你泡的好?”
提到唐音的一瞬间,陈韵秀像被咬了一下,肩膀微微颤起来:“那个……我听说唐音受伤了?她……严重不严重?不会是……跟陈露有关吧?”
陈韵秀用余光观察陆池杉的脸色,她不确定陆池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