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珩深情的看着桑琴。
“我知道，师尊也并未有过生育的想法，可聿珩是真的很爱师尊。”
“无关子嗣，聿珩对子嗣并无执着，可这是师尊和我唯一的联系了。”
“师尊要我爱你敬你，可我无法做到只看着你，我更想拥有你。”
“原谅我的自私。”
桑琴闭了闭眼。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她能够感知到，这是她的意识层，或者说是她瓶颈期所构成的梦魇。
之所以称为梦魇，并不是因为它一定是人所惧怕的东西，而且因为，这长度和耗损的精力是难以想象的。
索性她这几天在龙岛吸收的日月精华能够阻挡一段时间。
她发现了，她越去探究这里面的真相，这梦境就编织的越紧，既然如此，那她做到心之所向，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很差的选择。
桑琴睁眼，摸了摸聿珩的脸。
“怎么会，师尊原谅你。”
这句原谅，不仅是对梦境里的聿珩，更是对在世界之外的聿珩。
经过这几个月的修炼和静心，她总算是放下了所有。
她的执念在于，聿珩并没有走向杨康大道，反而最后却是在这见人杀人见鬼杀鬼的蛮荒之地俯首称王。
她曾经灌注了所有的精力，想要培养的一届仙者，最后成为了魔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