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司宁宁面上笑道:“那你们加油,我去烧点水,一会儿放凉你们忙完刚好能喝。”
“那先谢谢啦,司知青想的真周到。”
最近队上忙着割麦子,镰刀已经不够用,一伙儿男知青打消去借农具的念头,一个个撸起袖子,沿着边缘硬拔。
然而草根错综密集,抓地很深,哪是那么好难拔的?
司宁宁之前揪叶子,只注意到味道不好闻和粘手,却不知道那草主茎布满细小毛刺,乍一抓上去不痛不痒,多来几回便发现掌心已经起了水泡。
宋书瀚皱眉扫视掌心,不由轻抽了一口冷气,“还真是……司知青说的没错,是应该戴手套的。”
“你们还真是公子哥。”吴勇不爽皱眉,弓着腰挑挑拣拣,才选中一颗较细的草株拔起,“这犄角旮旯的地方,上哪去弄手套?还是快干吧!要是被生产队长知道,指不定又要骂我们矫情。”
本来拔草这事儿就挺痛苦的,吴勇这话,彻底让李凌源不乐意了,“你介话咋说的?要矫情也是你矫情,关我们什么事?上回不就让你牵个牛吗?就算那牛屎真弄身上又怎么滴?回来洗一洗不就好啦?至于吱哇乱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