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伴吉它唱吗?”我说道。
“哦,不呀!”特拉德尔说道。
“绘画呢?”
“一点也不。”特拉德尔说道。
我向特拉德尔许诺,说他可以听朵拉唱歌,看她画的花。他说他一定会很高兴。于是,我们臂挽臂高高兴兴地回家。在路上,我鼓励他谈苏菲;他怀着对她的忠诚谈她,我大加赞美。我暗自得意地把她和朵拉相比较;但我也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似乎也是一个和特拉德尔天合地作的不凡的女孩。
会谈的成就,以及这其间所说所做的一切我都马上向姨奶奶作了汇报。她见我那么快活,也非常快活,并答应马上要去访问朵拉的两个姑妈。可是当天夜晚,我写信给爱妮丝,她就在我们的房间里踱步。她踱了那么久,我不禁想她是要走到天亮了。
我给爱妮丝写的信十分热情,充满感激,我把听从她忠告而得到的好结果一一告诉她。她由原班邮车给我回信。她的信充满了希望和恳切之情,也洋溢着欢快。从那时起,她就永远是欢快的。
我现在比过去更忙了。加上我每天要去海盖特,再去帕特尼就要走相当多的路了。当然,我希望尽可能能多去海盖特。因为约定茶会很难做到,我请求拉芬尼娅小姐允许我每星期六下午访问,而不妨碍那已属我的星期日。于是,每个周末都是我最快乐的时间;我在其它日子则怀着对这时间的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