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得出了肯定的结论,腿软的挪到床边。
该死,纯纯不带杀意故意过来戏弄她是何意?
菟绒派来的?
脑子疼。
她也没去追,面对面都拿他没办法,再追过去落入陷阱只会得不偿失。
她摸摸腹部,有些疑惑,刚刚崽崽们为什么一点应激反应都没有?
“霜儿?”
夜痕进屋,见自家兽妻衣服松松垮垮,发丝凌乱,半点朱红格外明艳动人,只是状态好像不太对。
顾霜抬起身子,一把扑进他怀里。
多蹭蹭夜痕的气息,她呼吸平缓了许多。
“没事,有点心浮气躁。”
若告诉夜痕,他肯定会留下。
顾霜磨着牙,那看不见的玩意要是再来一次,她必定要咬死他!
……
兽屋,菟绒脑袋从手掌滑落,她噌的清醒了。
该死,她怎么睡着了。
下意识看去锁住菟锦的地方,见他还在原地,菟绒松了口气。
她要了些吃食进来,一点点塞进菟锦嘴里,他不张嘴也不吞咽,菟绒只能强硬弄出汁水给他灌下。
帮他擦拭着嘴角,菟绒牵起他的手准备清洗,却看见他掌心有处破损的伤口。
以为是他磨损出来的,菟绒指尖溢出绿光要给他愈合,却忽的被推开。
“瘸子?”
她蹙眉有些生气,却见菟锦缓缓起身,原先绑得紧紧的生意轻易扯断。
他挺直腰背,发出阵阵低笑,随手撩起厚重的刘海往后,露出邪性有野心的眉眼,他唇角轻勾,嗓音低沉又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