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打开粮食柜,“爱吃啥自己弄。”
牛翠兰就笑着,把网兜里的苹果一个个拿出来,“快过年了,厂子出车到山市那边那回来的红玉苹果,现在还酸,再放半个月伟味道刚刚好,不比国光苹果差。”
又道;“还有桂枝想上工人夜校的事我也办妥了,里头都是工人,还有三四十岁也在里头认真学习的呢,桂枝去上课也别觉得不自在,就是明年开春厂子里想叫我到附属农场教书,你们得解决下桂枝晚上下课后回家问题。”
说到去农场教书,人也不笑了,惹得家旺还仰头多看了两次。
徐春娇问:“咋了,不乐意去?”
谁能乐意去啊,牛翠兰打开了话匣子,“造船厂本来是泸市船厂分拨一部分职工过来建三线厂,那会因为职工多地上,很多职工的家属就没法过来一块团聚,后来厂子就买了十亩地做农场,最后是分了四十户左右职工的家属到农场定居生活。
同样是一个厂的人,但农场走的是工分制,全劳动力一天最多五毛钱,一个月就十几块钱,我要是去教书,工资就得跟着农场走,而且布票,粮票,肉票啥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