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叹了口气。不只唐先生的死亡成了悬案,就连唐先生被何人枪击,也成了悬案。
“你怎么想的?”
裴颂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怎么想的,不重要。华拓在南非还要继续发展,就得跟唐家打交道。
如果唐先生的事真是唐震做的,那只能说,在他们父子之间,有一定过不去的一道坎。
可能是金钱,也可能是别的。富可敌国的财富,谁能不心生惦记呢。”
宋诗雅紧紧环住裴颂的腰,裴颂便亲了亲她的发丝,“是不是怕了?”
宋诗雅摇摇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我是真怕吓着你,让你后悔嫁给我了。”
“不会。虽然你的世界很惊险,但你告诉了我,我就跟你一起扛着,咱们不怕。
但你得保护好自己,我......也不能成为你的拖累。要不,你教我些自我保护的本事,我不怕吃苦......”
“宝宝,我哪里舍得。公司那么多人,而且还有我,你不必学那些......”
两个人聊着聊着,后来宋诗雅就睡着了。
裴颂感受着怀中人的心跳和呼吸,心里无比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