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进去了。”易卿站在门口。
她和白成义不熟,而且男人之间说话有女人在场不合适。
萧靖寒把自己的披风解下给易卿披上,这才转身去推开门。
院子里多了一个简单的新坟,是白成义亲手砌的,现在他坐在那里像一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义兄。”萧靖寒叫了一声。
白成义做了一个深呼吸:“要回京了吗?”
“恩。”
“我暂时不回去了。”白成义看着那墓碑。
“狄国公和义姐都很担心你。”
“我这个人自认潇洒,给别人添了无数的麻烦,以前觉得朝廷对我不公平,现在想想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没想过别人的感受。”
这些年白成义不能动,想的事情最多,如今他的手已经不能拿兵器了,就回不到军营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易卿在外面无聊的走来走去,侧目看到白玉棠走了过来,然后直接跪下了。
“干嘛?”易卿看着白玉棠的样子。
“之前的事,对不起。”白玉棠很诚恳的说。
易卿是看在白成义的份儿上没杀白玉棠,要不然就白玉棠做的事儿,易卿想杀她几百次:“我不打算原谅。”
“那我就长跪不起。”
“这种威胁对我没用。”易卿嗤笑“再说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我原谅不原谅你有什么意义?难道你突然想求一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