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初问:“徐夫人要打官司,她不叫停,谁敢叫停,难道还能越过律法和皇上?”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轻声道:“这、这毕竟一家之主,郡主您是明白的,并非下官为难徐夫人。”
瑜初冷声道:“我朝律法,何人诉讼何人上堂,什么时候牵扯一家之主一族之主,大人自己修改了律法?”
吓得府尹跪下道:“下官不敢,这、这……”
瑜初命他起身,问道:“甄家如今都是平民了,你们还不敢抓人?”
府尹欲言又止,无奈地低下头。
瑜初想了想,问道:“你怕连累自己失察之罪。”
“郡主……”
“问不问你失察,是上面的事,我不敢担保他们追究与否,但本郡主保你乌纱帽。”
要说这事儿,就展家那少夫人天天堵徐家门外,衙门里早有准备,如今有了郡主的担保,便不再耽误,立刻派衙役前去传讯。
只有甄家全然没听说消息,死气沉沉的院子里突然闯进人来,甄侯爷还仗着几分旧日的气势呵斥,奈何如今是平民,见了衙役都该喊声“差老爷”,由不得他们再仗势欺人。
甄夫人不愿被带走,哭天抢地、要死要活,威胁不成就哀求,奈何谁也救不了她,毕竟连丈夫和儿子也一并被带走了。
且说甄家父子不仅被夺爵,连以往的功名都撤去,真真正正一无所有,上了公堂还要下跪,甄侯爷不堪受辱,竟是当堂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