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们假设并且很容易同意这样一种假设:医生或护士不是为了残酷而残酷。残酷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在我们的工作之中,但我们必须在职业关系之外的生活本身中,去寻找沉溺于残忍的机会。专业工作中并无报复的余地。当然,我可以说出医生们施行的暴行和恶行,但我们在此发现,不难把这种渎职行为放在正确的位置上。
第四,为了进一步了解我们对疾病的认识以及患者的依赖需求对我们的影响,我们必须考虑更复杂的人格结构问题。例如,心理健康的标志是一个人能够富有想象力而又准确地了解另一个人的思想、感情、希望和恐惧,并且也允许其他人对我们做同样的事。我认为,通过自我选择,护理医生和医生会很擅长这类事情。但驱魔者和治疗者并不需要它。
有时,能很好地使用交叉认同可能会是一种负担。然而不知何故,在选择医学生的过程中,一个重要的特征(如果可以测试的话)肯定是评估我所说的交叉认同的能力,即能够站在别人的立场上,也允许别人站在他的立场上。毫无疑问,交叉身份极大地丰富了人类的所有体验,而那些在这方面能力较差的人发现自己很无聊,对其他人来说,他们也很无聊。此外,他们在医疗实践中无法获得远超技术人员的功能,他们可能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造成很大的痛苦。詹姆斯·鲍德温(James Baldwin)最近在英国广播公司(BBC)发表讲话时提到了基督徒忘记提及的罪行:不察觉之罪。我可以在这里补充一点对于妄想交叉识别的说明。这些确实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和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