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的事,是衡儿做得不对,是我和他爹教子无方。”
也实在是教不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就是不长记性。平日香的臭的,什么狗屎鸡粪都往府里捡,他们做爹娘便是再气,总也不能一剪子给他咔嚓了。
唉,养儿不易,掐死解气。
再次看向沈栖姻时,冯夫人面有愧色:“我替衡儿向你赔个不是。”
“夫人不必如此,原也不是冯公子一人之过。”还有她那个“好妹妹”呢。
闻言,不等冯夫人开口,冯若滢便按捺不住地抢先说道:“还算你是个明白人,没有昧着良心地包庇你妹妹。”
“一定是她先勾引了我兄长,否则就凭她那张清汤寡水的脸,我兄长怎么可能放着你不选而去跟她勾搭在一起!”
“滢儿,不得胡言!”
冯夫人等冯若滢将话都说完了,才装模作样地拦了一下。
别看她自己嫌弃冯衡嫌弃得跟什么似的,可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哪会真的容忍旁人来说三道四。
沈栖姻在这件事里完全是个受害者,冯夫人同为女子,又是母亲,是有些怜惜她的,因此才肯放低姿态,给足她体面。
可那个沈如姻算哪根葱!
觊觎自己嫡姐的未婚夫婿不说,竟还在寺庙里与人苟合,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若是能进得他们冯家的门,除非她死了。
见冯夫人脸色,沈栖姻便知今日之事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