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坐在床边左右看看,总觉得景象宫里少了点什么,于是戳了戳韩子矶的肩膀:“你觉不觉得原来这里还该有个什么东西?我现在看着总觉得空空的。”
说着,指了指床边这个位置。
韩子矶翻了个白眼:“你这没良心的,这个位置以前坐的是未晚,人家好歹也是父皇母后捧着长大的公主,陪着你瞎胡闹这么久,现在出宫去了,你倒不记得少了谁。”
千秋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少了什么,未晚说她出宫有事,可是这都一天了,人呢?”
韩子矶道:“我让楚越跟着她的,应该不会出事。她在宫外的时间比在宫内长多了,再过几天,也是该回山上去的时候了,由着她出去多玩玩吧。”
千秋挠挠头,想起她和未晚以前的那次谈心,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不过既然楚越跟着,那就还是安心吧,那小子保护人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然后,过了两天认真保护公主的楚越就站在了韩子矶和千秋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臣无能,公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