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耸耸肩,跟上去。
车间里安静了下来。悄无人声的,姬宛白才感到害怕。她想爸爸、妈妈,想于不凡。
泪无助地从眼角滑上,她张看着四周,这个破地方,他们是怎么也找不过来的吧!
天慢慢地暗了下来。
一个陌生的脸黑黑的男人进来,点了根蜡烛,放在空地较远处,回头和姬宛白待在火光隐隐约约似亮不亮的地方。看到姬宛白脸上的泪光,他伸出大手给她胡乱地抹了一把,说了句:“城里的妞就是不一样。”仿佛还语带赞赏。
姬宛白别开脸,不作声。她不想无谓地激怒他。
还好那男人也没怎么样,弯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以逸待劳。
过了两天,那个同乡和唐楷又来了。两人一脸的喜气,“哈哈,什么老狐狸,诈人的。我在那袋子里放了一大块磁铁,紧紧地吸在车厢底,他还以为垃圾全倒进了矿洞里,却不知那钱已经好端端地装进我们的袋袋里。”
“大哥真是聪明。”唐楷是由衷的敬佩。
“那当然,”同乡狂嚣地挑挑眉,“出来混的,谁没几个小伎俩。他们现在必然以为我们撕票了,没指望啦,那我们就安全无事了。”
“但还是要谨慎,不能功亏一篑。”唐楷说道,“那钱,他们定然做了印纪,暂时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