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怪我识人不清,以前当她是好姐妹,没想到她居然想睡我丈夫。”
徐县令当场就震惊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姓许的残废成这样,竟然还有这等风流韵事。尤其得知掷火犯就是对朱新八死缠烂打的女子时,徐县令眼珠子都瞪圆了。此女脚踩两条船,网撒的够大呀。
姓赵的生冷不忌,到底图什么呀?
徐县令是不相信的,但从邻里的口供来看,又确系没有做假。
苏禾离开的时候,不痛不痒提了句,“她好像知道我女扮男装在回春堂坐诊。”
徐县令的脸色僵了。
排除了京城那边的嫌疑,徐县令着手审案,亲自到监牢去审的。
姓赵的已有疯癫之症,人也不太清醒,说话颠三倒四,牛头不对马嘴的,不过徐县令是审案高手,很快就取得突破。
这一查,牵出来的事可不少。
趁着四周无人,徐达溜进院子,“小侯爷受惊了。”
许戈挥手,“事办得如何?”
“官府从姓赵的房间里搜出火油,坛子跟砸在你院子的是一样的。药也灌下了,等她意识清醒过来,案子早已经结了,别妄想能翻身。”
许戈叮嘱道:“这事别让苏禾知道。”
“属下明白。”
掷火案还没有结果,不过街巷已经议论疯了。苏禾是受害者,稍微打探下就得到一手消息。经过官府审查,在现场发现的耳环跟脚印,确系赵慈溪的无疑。
“案子如何?”苏禾推开院门,许戈就迎了过来,“官府没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