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要留疤,”湛司域眼神邪恶地道,“我要让这道疤时刻提醒你,记得你自己是个蛇蝎女人,记得你曾经是怎么伤害我的。”
晚翎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这人……
她瞪他一眼,再次拉过他的手,不敷药,直接包扎。
她风风凉凉地道,“你随便啊,这么喜欢留疤,你尽管留,我这种蛇蝎女人,是不会内疚的。
下次惹恼了我,依旧会咬你,不过我会绕开疤痕,换个新的地方咬。”
说话之间,晚翎已经完美地包扎好了伤口,将他的手放了回去。
她起身向厨房走去,“我饿了,要给自己做点夜宵,如果我吃完有剩余的话,就喂大白。”
这意思是给狗吃都不给他吃。
湛司域偏头看了看身旁的大白,突然就看这只狗不顺眼了,脑中自动浮现出来烤全狗的画面。
大白从湛司域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危机,吓得陡然打了个冷颤,然后迈开四腿,追着晚翎去了。
湛司域百无聊赖,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抬起胳膊,看了看晚翎给他包扎的手,倏尔又甜蜜地勾了勾唇。
等伤口愈合了,留下的那道疤就是她给他的专属印记,别的男人全都没有。
不论是那个为她戴上蝴蝶耳钉的男人,还是湛寒澍,以及金沛川,还有可能存在的什么某某某……他们统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