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恰好来了,那便坐下吧,你也很久没有陪哀家这么坐下喝茶了。”
于是三人相对而坐,宴栩坐在了离云浅较近的位置,太后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低头喝了口茶。
“你们两个的事,哀家已经清楚了。”太后开门见山道。
宴栩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如果说一定要有的话,大概是有一点终于都知道了的骄傲?
云浅悄悄瞥了宴栩一眼,要不是周围人太多,她就该拍拍宴栩,让他收敛点了。
“如果太后是为了飞云郡主的话,臣觉得大可不必。”宴栩道。
太后平和的表情快要维持不下去了,“你说说这是为何?”
“不为何,为自己。”宴栩微微挑眉。
“………”
云浅都怕宴栩再说下去,太后就要气撅过去了。
她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宴栩的衣袖,反被宴栩握住手腕,指尖相触。
“太后的苦心臣明白,但这苦心放在陛下立后一事上会更加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