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冷哼一声将钉在墙上的那根钉子举了起来:“这样一个崭新的钉子,怎么能是在墙体里定了多年的呢?还有,这画上新滴落的墨迹,你又作何解释?”
“一个钉子,未免太牵强了吧!就不许是我自己拿下来品鉴之际,跌落的墨汁么!”许清远反驳道,可双手捏的直泛白。
“公子,好端端的,说一副画作甚。我许府里珍藏的画作,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嘉人笑眼盈盈,想做和事佬。生怕许清远激动,与秋心动起手来。
秋心看了嘉人一眼,冷笑着说道:“许府的画作虽多,可都不如这一幅来的值钱!”不等嘉人追问。
就见秋心继续说道:“你说是你的墨水滴落在上面的,可你是否知道,你爹的死,正是与这墨水有关。你若承认墨水是你的,岂不是你杀了他!”
“你放什么厥词!不要以为你是将军的人,就可以血口喷人。”许清远激动的喊着。脸都红了几分。
“本将军的人,是否血口喷人,还请许公子耐心听完再说。而不是在这里聒噪!”庞熠冷冷的看了一眼许清远。顿时许清远没了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