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听了,都要夸赞一句:西昆仑果然与众不同,连比试的名字都这样……这样与众不同!
实则是大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夸。
顾九珩这时候总是要在旁边拆台:“御风不就是御器,这可是修行之人的入门功课,再不济之人,御使自己的法器还不是信手拈来?
顾九珩一旦开口,我便也在旁边搭上了腔,给足了他装腔作势的面子。
拆台的时候,最是需要有人捧一捧,一唱一和间方能吸引群众的关注。
于是我搭腔过后,顾九珩便更加兴致高涨,继续拆台:踏雪那就是咱们平时再平常不过的考试啦!那笔沾上墨汁,往雪白的纸上一划拉,可不就是踏雪啦!
这会儿便会有其他人赶忙提问:“那折月簪花呢?”
我眼见着人越围越多,便悄悄退出人群,留下顾九珩一一解释:折月便是咱们一众参赛选手,轮番两两一组比试一场,赢的人便能记上分数,等完事儿就知道谁是个一二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