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将木匣呈给了楚凛,楚凛皱着眉,一副不解的模样打开了木匣,一张宣纸从木匣之中晃晃悠悠地掉落了出来,掉落到地上,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全是今日文试的内容。
楚凛看到那掉落在地上的宣纸,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震惊,他喃喃道:“怎么会?明明这是公主殿下带来的人,怎么会偷题呢?”
——
“父亲,你要陷害他吗?”楚文心看着高高在上的楚江。
“陷害?”楚江冷笑一声,“若是真称之为陷害,那承祥公主难道就没有陷害登达吗?害得登达被流放。”
楚文心凝视着自己的父亲,这个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的父亲。
“承祥公主铁了心要对付楚家,若是再让她的人混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人绝不能进擎苍书院!”楚江一掌拍在桌子上。
楚文心目露讽刺:“所以你不择手段就要去陷害别人?”
“文心!”楚江喝止道,“你以为你为什么还能站在这儿?我可不是让你来说风凉话的。”
“父亲,我说的不是风凉话,是实话。”楚文心淡淡道,“楚登达并不是因为承祥公主而被流放,不仅仅是因为他贪污受贿,根本上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父亲!你就像是一把衡量价值的尺子,若是谁没有价值,你就毫不犹豫地抛弃!楚登达被流放,即便楚愿宁的骑马技术那样烂,可仍旧是骑马下山,紧赶慢赶也要在楚登达流放之前见到他,给他打点好。可你呢?只会在这儿使些下三滥的手段陷害别人!没有半点文人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