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笑,“别动,什么掉水井了。”
吃吃的笑压低,“轱辘……”
“是轱辘啊……”
益阳郡主摸着晏九的胳膊,上面有很多划痕似的伤疤,她以为是练功留下的。
“很辛苦吧?”
晏九用鼻尖蹭着她的颈窝,想起那些痛苦的夜晚,“很辛苦,辛苦的心都疼,辛苦得恨不得不想活在这个世上。”
益阳郡主的心揪紧,她轻吻一道道伤疤,“以后有我,不会辛苦。”
她想的是,以后她会陪在他身边,给他轻柔。
晏九紧紧抱住她,“以后都不会辛苦,有你,我满心欢喜。”
“我也是。”
很远很远传来打更声,益阳郡主一哆嗦,晏九贴住,想到第一次遇见益阳,打更人惊吓了她,才摔倒差点撞了他的马车。
“不怕。”
“我不怕,再也不会怕。”
天亮了,梳洗完毕,晏九给益阳郡主亲自挽发,亲自插发簪,是他亲自画图定制。
步摇上的吊坠是火红的宝石。
他亲手画眉,“画眉深浅入时无?”
“可。”
门口的嬷嬷一摆手,端着托盘的丫鬟退下。
太子只给晏九五天假,晏九这五天除了三日回门去了隔壁,一日都不曾出门。
白日夫妻俩牵手在院子里慢走,夜里……
几个月后,范氏生了一个女娃,一尘大师给大佛寺捐赠一大笔银子。
益阳郡主和平阳公主一起探头看小婴儿,一尘大师在旁边虎视眈眈,换了别人他才不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