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的糟乱之后,外面突然变得平静了。白君倾便是在这时候,缓缓地走出营帐,走向演武场的高台之上。
而在高台之上,被锦衣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足足有一个排,三十多个公子哥,齐齐的跪在众军面前。而旁边,还跪着几个女子,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变故。
白君倾站的高看得远,敏锐的看到远处已经有人骑马离开了大营。
白君倾没有制止,她知道,这人定然是君修寒的心腹,她闹着这么大的动静,定然会有人见势不妙,而去请示君修寒了。
可是,这里是驻军大营,距离长安城虽然不远,但是也并不近,来来回回着实需要些时间的。等君修寒来了,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将军!你凭什么那锦衣卫的人抓我们?”
“将军,我们犯了什么事?你凭什么抓我们?”
白君倾站在高台之下,负手而行,一步一步,稳健的走向高台。她没有回到为什么,而是每走一步,就说出一个军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运用起了玄气,让她的声音,如雷声落地一般,传遍整个演武场,传到京畿营的每一个角落。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铁血军纪,你们说本将,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