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乐允扶着肚子走到刘轩德跟前,懒懒地做了个不标准的深揖,“母亲大人。”不等刘轩德说话,她已转过身去坐到了中堂左侧的方椅上。
温长溯解开绳索之后,便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就那么呆呆地跪着。而刘练则一径跑到刘轩德的身边,开始一通乱叫乱骂,把燕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更是把燕家人的种种不是数落了没完。
刘轩德见燕乐施仍然没有要言语的意思,只好打断刘练,“混账东西!还不给你家家母跪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娘我还是一头雾水!快与我说清楚!”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刘练鼻涕一把泪一把,刚想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出来,却忽然戛然而止。他狐疑地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温长溯,突然道:“都是他!都是他教唆的儿臣……”
刘练把毒害燕乐施的罪过全部都推到温长溯身上,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待刘练絮絮叨叨讲完所有终于安静下来以后,燕乐施才终于开了口,“允妹夫之言便是说,你一点罪过也没有,皆是我家温妾公一人所为,你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