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十一队的,就是李家祠堂。”我大声说道。
其实祠堂在我生活的这一年已不存在,祠堂只是我妈小时候的称呼,然那些大小祠堂,我是没见过的。
我见李光辉不能走路,农田里的妇人就对我说:“你先回去,叫他大人来接,你们走路时,要靠边走。”
我想想,也就只有这样了。
我对李光辉说:“我先走,回去跟你妈讲,让你妈来接你。”
李光辉坐在路边,不断揉着脚。
还有两个孩子陪着李光辉,我就放快脚步先回家。
我回家要路过李光辉的家,见他家大门紧闭,门上有锁,我就只有在田地里去寻他妈。
他家的菜园子挨着我家,我就到菜园去,我妈也在,她正挑着粪桶给菜园子浇粪。
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妈,他妈简单地问了几句,就回去了。
我则跟着我妈,我妈挑着空粪桶在前面走,我则捂着鼻说,厌嫌地说:“真臭。”
“那你以后就别吃菜了,这些菜都是浇过粪长大的。”我妈说道。
我手里提着一个篓子,篓子里装着带叶的绿油油的菜。
“妈,李光辉在放学的路上被自行车压到了。”
“严不严重?”
“他揉着脚,脚都红了,他站不起来,我刚才跟他妈说过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