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直到确认司越越无事,他才恢复冷静。
接着,便是愤怒。
他之前就对司越越说过,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做危险的事。
现在看来,这女人就是拿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这让靳斯年很火大,准备司越越回来,就好好批评她一下。
但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司越越进门就来了这么一招。
这让他怎么好好批评人?
怀里的人动了动,而后闷声闷气地说:“我的确错了。”
这语调,这态度,就算靳斯年的心是金刚石,也融化了。
但他不想那么没有原则,轻咳了一声,故作冷静地问:“哪错了?”
“我错在,以前怎么没对你更好一些呢。”
该死,这女人她竟然……越来越会说些花言巧语了。
而且怎么就那么顺耳呢?
因为司越越的花言巧语,靳斯年没办法再故作冷静,想找司越越算账的心思,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现在的他,只想像抚摸一只小猫那样,轻轻抚摸她的头。
事实上,他也的确那样做了,只是靳斯年慢半拍才意识到而已。
手下光滑如丝的触感,让靳斯年的心又软了几分。
他想,既然这女人的认错态度那么好,自己也应该宽容一点,不与她计较。
因为这个念头,靳斯年改变了初衷,语气低沉地说:“那你以后对我好一点,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