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被杖责二百的,我父亲正好撞上,便出钱替那官牙人治腿,又替他求情。
后来只打了一百杖,他硬生生地挺了下来,从始至终没叫过一声疼,之后再无人敢招惹他。
这些刺配充军之人里头亡命徒不少,你们见着了休要招惹,能够躲开就躲开。”
陶凤举本来有些害怕,听说自家老爹与人家有旧,就不怕了,反倒十分兴奋。
“这么厉害?怎么也不见他理你呢大哥?”
陶凤棠微微一笑:“你想他怎样?过来和我打招呼叙旧?那王立春也就不是王立春了。
他从来也不正眼看我的,看见爹爹也不过是点点头而已。听说他杀过人的。”
“嘶……”陶凤翔倒吸了一口凉气,咬住帕子,紧紧攥住林谨容的胳膊。
林谨容低笑道:“早前不是还在吓唬我么?怎地这会儿反倒害怕起来了?”
陶凤翔道:“杀人犯,盗贼,这么凶,谁不害怕?”
林谨容轻轻摇头:“这种人凶在明处,你只要莫招惹他,自然安生。
有些人却是恶在暗处,你怎么得罪他都不知道,同样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