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梭子又一梭子的子弹打出。
头顶那多彼岸花藤蔓,在不停的舞动之间,硬生生被我们打的断成了两截。
我急忙示意大家停止射击。
因为现在的藤蔓并未完全断开,他是以一种折断的方式,把头顶的彼岸花缓缓的向着我们这边垂了下来。
但我生怕大家收不住手直接给干断,因为那样我们的队员在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一定会给摔死。
几分钟之后,巨大的彼岸花砸在我们的脚下,里面的尸骨哗啦啦的直接就在摩擦之间变成了粉末碎屑。
就像是一兜子土,全部倾斜在了我们的脚下。
我们甚至还能通过这一摔之下,骨头破碎的程度,来判断这些骨头的主人到底死在了这里有多久。
而当我们找到我们队员的时候,他已经是不省人事。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
而整个人的身上,却没有半点的外伤。
我慢慢的蹲下身,将他的脸擦拭干净。
一方面是为了让我这个救命恩人走的体面一些,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要看看,是否能看出他究竟是因何而死。
但是那张脸上青筋暴起,皮肤褶皱,脸上发红发青。
就和我们露营时,那个死在我怀里的血人,他们之间的死法是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我们队伍里的懂医术的队员判定的接过是,溺水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