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用手化刀抹了一把脖子:“几位兄弟,可是知道?”
“这地方都是你我兄弟的人,铁桶一般。杨县令你可大胆放心,不过便是个小小外官,落到此处是龙给爷爷盘着、是虎给爷爷卧着,我周家在此地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杨县丞笑着点头,然后放下筷子轻叹一声:“上任县令……唉,说起也是可惜,他本与我是同乡,我也再三告诫,可这人冥顽不灵、宁折不弯,那可真就别怪兄弟我心狠手辣。”
不过他说完之后,继续说道:“不过有些事一二不过三,已有两任县令死于祁县境内,若是再有,怕是上头不肯罢休。”
“好一个不肯罢休,不过就是钱嘛,我周家有的是钱。”那个穿着儒衫的男子一脸傲气的说道:“天下还有这钱摆不平的人?弄不定的事?”
又是一阵哄笑,而此刻外头突然闯入一人,他急匆匆赶到这里看着屋中的几人,先是楞了片刻,在杨县丞点头示意之后,他才开口道:“杨县丞,据说上头又指了个县令来,如今怕是已经在路上了。”
“嗯?”
杨县丞眉头一皱:“还有这等事?”
周围几个人也是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者如此一来,今日这庆功宴不是白办了么?
“可知是谁?”
“小的不知,但只听闻是个年轻县令,十八九的年纪,且是从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