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廖华夏一脸的不相信。
“你是在怀疑我父皇吗?”
“臣不敢。”廖华夏急忙磕头。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皇上好像也不太想深究。
“我就这么让北凉王白打了?陛下,他可是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啊!”廖华夏不甘心的说道!
“对啊,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他廖华夏都敢当街强抢民女,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呢,而且儿臣听说,廖华夏私自囤积了很多细盐,在各大城池兜售。”
“胡说八道,我堂堂盐运使怎么可能囤积私盐呢。”廖华夏很不服气。
“父皇,很多进了京城的流民都怨声载道,他们有的人已经一年没吃上官盐了。”
“空口无凭,北凉王这是在栽赃陷害!”
“我是不是栽赃陷害,一查便知。”
“你想怎么查?”皇上问道。
“父皇,如果廖盐运史没有中饱私囊,那他的家里一定不会有太多的银子,儿臣愿意带队查封,若是廖盐运史是清白的,儿臣宁愿下天牢。”
“陛下,无凭无据就要去查抄我家,如果传出去的话,会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廖华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落了下来。
“父皇,如今国库空虚,是时候让满朝文武们吐出一些银子了。刚好以廖华夏为契机,可以让文武百官们将这些年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了。”徐一年说中了皇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