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当年打西胡的时候,还是我把你带回来的。”陈萍萍平静地看着范建。
“这一次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和借口,我不管是谁说的这个话,也不管是谁安排的这件事情,范闲不会再因为你监察院,出去任何的一次。”范建的脸上已经不再是愤怒了,陈萍萍知道,这一次这个老家伙是真的动气了,他不知道范建是从哪儿来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挑选在今天兴师动众的直接闯入了监察院。
“有些话,我本不必要和你说的。”陈萍萍看着范建,“但是既然你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瞒着你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你自己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用不到你来教我。”范建也奇怪,今天这个老跛子着了魔?开始教育自己了?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范闲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他双手撑在全天下没有人敢撑着的桌子上,目光如炬。
“陛下的金盔金甲,你知道这个东西吗?”陈萍萍问道。
“将甲?”范建脑海之中一闪,“那可是当年陛下欲以赐给叶流云的将甲,若不是他引咎卸甲,如今可就是叶家的一个上天顶,实打实的免死金牌,我当然知道。”
“那个将甲,现在在范闲的手上。”陈萍萍说道。
范建皱着眉,虽然表情如此,但是心中确实舒缓了一下,不过随后,他立刻警觉了起来,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我身为户部尚书,如今兵马前行,粮草都是我负责调配,如今涉及到西陲边关的,只有那五万大军的粮草调遣,还有秦恒的十万迎接军的粮草调遣,甚至是黑骑的我这边都会有入账,但是黑骑并没有动,你说陛下赐给范闲金盔金甲的将甲,是让他做什么?穿着将甲去西胡人堆里面?西胡人可不认大庆的金盔金甲!”